董鄂氏眉头皱得死紧,狠狠一个眼刀子剐过去:“说,说爷随扈塞外,要带哪个伺候呢。您,您都胡吣些个甚?”

就没琢磨这茬儿的胤禟愣,继而大乐:“原来福晋磨磨蹭蹭,欲言又止这么半天。竟是为这?哎哟,初时还不觉,现在细细一嗅,竟还有些微酸。”

“为免福晋整日里惦记这点小事,连照顾熙敏克特都不甚上心了。爷啊,还是只身前去的好!”

这……

董鄂氏半是心动,半是迟疑。

爱不爱的,谁又愿意把自家爷们分出去了?一路三个月,万一让哪个好运的一举得男……

可若不带,自己被人诟病事小。勾起万岁爷的慈父之心,随手再给她指两尊轻不得重不得的佛来。那才是狐狸没吃着,倒惹了一身骚。

所幸胤禟这阵子全心全意疼闺女,对福晋这个闺女生母的包容简直破了天。

见她这样不但没恼,还戏谑:“你们女人啊,可真是贪心。又想贪独宠,又要贤良名声。啧,也就你命好,遇上爷这样的。也别拽那帕子了,就爷一心公务无心其他吧!兢兢业业向老四学习,便皇阿玛赐人,爷也挡回去。”

董鄂氏笑,脸上如春花盛放:“爷说得对,妾果然命好。”

胤禟晃神:一定是那灯的锅,不然……

他怎么就觉得福晋有点美?

有了他这个示范,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特别干脆地有样学样了。胤俄问起,对方还抚着才两个多月丝毫未见孕相的孕肚笑:“爷素来与九哥要好,连往塞外都能哭求皇阿玛跟上。”

“当然也不好再带两个美妾,衬得他越发形单影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