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口出这等惊世骇俗之语。

吓得向来慈善的乌拉那拉氏都下了狠心,开始琢磨让在场丫鬟彻底闭嘴。否则那虎狼之语若泄露出一字半句,宁楚格还哪有甚名声?

只一想想,乌拉那拉氏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羞恼气怒不一的宁楚格:……

就很无奈地掏出帕子给她拭泪:“女儿这挨揍的都没哭,嫡额娘怎么还反倒掉起眼泪了?”

“还不是你?”

被瞪了一眼的宁楚格赔笑,举手做发誓状:“是是是,我的错。以后必然谨言慎行,下次……”

乌拉那拉氏赶紧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你还想有下次?”

“没了,没了没了!绝对没了!再有,再有您还揍我!”

乌拉那拉氏被她的皮样儿逗得一乐,再挂不住冷脸:“女儿家家的金贵着,哪好总?今儿都是嫡额娘不该,再如何气急也不该跟你动手。让嫡额娘瞧瞧,有没有伤到,还疼不疼?”

瞧,瞧瞧???

宁楚格疯狂摇头:“既,既然您不了,女儿便告退了。出发在即,需要准备的多着!”

说完,她就躲着虎狼的兔子般,咻地一下子窜出去。接下来直到出发,都躲在自己的藏珠阁里,等闲不出来,更不轻易与乌拉那拉氏单独处于一室。

可把乌拉那拉氏给惆怅的。

生怕这好容易从李氏手里抢过来的半件小棉袄,以后都穿不上了。偏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害她只能死死地憋在心里。直到南巡开始,宁楚格再如以前般与她亲近,她这压在心口上的大石才被彻底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