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脸疼。

还有些个无法再在原地多待哪怕一息的尴尬。

看着太子二伯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宁楚格眉头皱了皱,颇有些懊恼地道:“对不起啊,阿玛。您每每醉心公务,恨不得通宵达旦。女儿,女儿就很担心……”

担心您如穿越女记忆中一样,早早就累死在御案上。

还被各种诟病死因。

百般劝说无效后,就想着是不是找个更厉害更能约束您的主。那放眼天下,可就没有再比皇玛法更适合的了!毕竟当年,他可就一句喜怒不定,让您生生把自己从话唠逼成了面瘫。

连座右铭都换成了戒急用忍啊!

胤禛虽不知道爱女这忧惧是从何而起,却看得出孩子万般恐惧,眼泪都含在眼圈了。看得他殊为无奈地一笑:“你啊你,在你皇阿玛面前畅所欲言的,胆子不挺大的?”

宁楚格尬笑对手指:“那,那时候觉得,皇玛法便不同意,也不会大发雷霆嘛!”

“横竖无伤大雅。”

“哪想着人心能那么坏?亏女儿给弘昱调理身体的时候,大伯还一口一个大侄女叫得可亲。甚绫罗绸缎、珠玉首饰的,流水一样往女儿的藏珠阁送,推都推不了的。可今儿,也数他落井下石最快!”

“还有十四叔……”

那个跟阿玛同父同母,一奶同胞。理应是世上与他最亲最近,天然同盟的十四叔。就,就是他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