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非但不求上进,还拉着好好的格格一起胡来?”
咣当一顶大帽子兜头扣过来,十四整个人都懵了:“这,八嫂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郭络罗氏哂笑:“从何说起?就说宁楚格转年就十一的大姑娘了,用不上几年便要指婚。正该跟四嫂好生学学中馈,免得一无所知,再被底下的奴才们给蒙了去!”
内务府事,不但让整个京城染了些淡淡的血色。
还让各家主母们引以为戒,警惕心空前。
同样换了总管,追回两万多两银的郭络罗氏对此尤为上心:“中馈事必须抓紧,不能凡事倚重奴才。万一刁奴背主,可就不是仪仗,而是辖制了!”
“再有格格大了,该学的也得学起来了。”
“咱们大清公主、宗室女向来有抚蒙的传统。大侄女这……怕也不能例外。依我说,这骑马、射猎与蒙古那边的人文地理等,也都该开始学起来。身强体健,才能无惧草原风雪。”
“弓马娴熟,与未来额驸也更能说到一处……”
得说挺客观实际的几句话。
但前提是,你得与对方关系良好啊!好到可以推心置腹,才方便这样掏心掏肺。而依着八福晋曾经对宁楚格的横挑鼻子竖挑眼,不被定性为冷嘲热讽才真真是奇了怪呢!
素来温婉大方,从不轻易与人交恶的乌拉那拉氏皱眉:“八弟妹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