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时弋?”来人是实操课的学生,估计是下一批测试的,闲得无聊要过来找乐子。
时弋没有应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时不时在数据面板上点几下。
凯南见时弋硬脾气的不理会他,一下也来了脾气,“喂,问你话呢?”
“喂什么喂,人又不是没名字!”西奥多见不过,一下就怼了回去,“喂,等下就到你了,不过去做准备,是想被你的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凯南,你是上一次没被你父亲骂够吗?”
“嘁,用你管?”凯南是去过那场成人礼宴会的,好巧不巧的目观了全场,又好巧不巧的当时他就在时白旁边,正想要恭维巴结,听到了时无呈对时舟的命令。
时家想要时弋的命,不让他活着。
他家早就败落许久,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了时弋,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时弋,坐边上记录这种没用的数据有什么用啊?”凯南胜券在握的看着时弋,脸上的阴恻恻的笑意显露无疑,“以前你可也是在里边训练的人啊,这么大的落差可不好受吧?”
“什么没……”上周听过时弋临时授课的人,早就了解得清清楚楚,时弋这记录的可不是没用的数据。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弋不疾不徐,沉稳的声音打断了,“不如你和我打一场训练赛?”
凯南正想说‘不如我好心的邀请你和我打一场训练赛,让你重温一下’,巧不防地这话就从时弋嘴里说出来了,他后背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有一种被时弋看穿了所有的恐惧感。
仿佛这场训练赛,都在时弋的预料之中,而且非常有把握。
但却见时弋似乎疲惫脆弱的揉了揉额角,凯南又将那点匪夷所思的恐惧给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