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霍滦嗓音钝涩,他实在讨厌说等这个字。
时弋低头将手放到霍滦有血的掌心之中,拇指轻抚去了掌心之中未来得及凝固的血,“好,我可以等上将很久。”
“上将无论什么时候来,都不晚。”
霍滦身躯一怔,他一直觉得当时、很早很早之前、每一次都是来晚了,总是让时弋等他好久。
“嗯。”霍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掌心朝下,轻轻地揉捏了几下猫耳耳尖,最后用掌心亲昵的舒顺着毛,“以后不让你等了。”
时弋眸中目光凝澈,“上将,它很喜欢你。”
霍滦深色的肤色下,烧起了不显眼的红,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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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楼惴惴不安地攥着自己的衣摆,满脸都写着害怕和纠结,他堂堂祁哥手下得力干将——不足为道的弟弟,居然要带着一个不明身份看起来就很吓人的人走出基地!
他想反抗,可他反抗不过。
而且,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对他祁哥都爱答不理的时弋,居然毫无防备地个霍滦站在一起,还伙同霍滦一起威胁他!
卫楼内心很复杂,很烦躁。
他们从第四扇门走出来,本来想从霍滦之前过来的那条路走出去,但那条路的门闸却早已合拢,无奈之下只得让卫楼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