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鸣看了一眼赵浮生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么？”

赵浮生自顾自的拿起文件看了起来，随口道：“说说看。”

“从她和董小姐的对话里面，我感觉，她背后应该不是一个人。”柳一鸣对赵浮生道。

毕竟今天董晨曦和李富真的会面，他全程是陪同着的，所以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柳一鸣这个人，虽然能力不一定十分优秀，但他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就是善于观察，然后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不带个人情感倾向的向赵浮生报告。

这也是赵浮生最欣赏他的地方。

作为一个秘书，其实有时候不需要能力有多强，像吴思捷那样固然很不错，但有的时候，老板不需要你发表意见，只希望你能够忠实的执行他交给你的任务。

仅此而已。

柳一鸣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说的具体点。”

赵浮生听到柳一鸣的话，眉头皱了皱，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今天在见面的时候……”

说着话，柳一鸣就把自己听到的一些东西，和看到的一些东西告诉了赵浮生。

赵浮生久久不语。

还别说，柳一鸣的观察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