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干嘛啊,饭不吃了?”
也不知道她说的这番话里哪句刺激到了步难书,他抄起她的手就大步上楼,里面的人都在往外挤,他们俩在其他人衬托下显得十分单薄,像逆水的游鱼,又像对逃婚的痴情恋人。
小安被挡在步难书身后,倒也没有怎么被挤到,压力基本都由前面的步难书给承受了。那人一句话也不说,但握着她的手坚实而有力,让人没来由的信服。
在二楼拐了个弯,随意挑了一扇开着门的房间冲进去,对客人“干什么的”的喝声充耳不闻,两人跑到大开的窗户边,步难书松开她的手转而伸手扣紧她的腰肢,贴着她的耳朵道:“要跳了。”
眼睛下意识闭上,一阵失重感传来,他们已经落在后院的地上。
感觉腰肢被扣得更紧,小安疑惑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她面前正正好好悬了一把通体透明的剑,顺着剑身看去,握剑之人正是方才所说的着雪袍和莲花冠的修士。
那人神色淡然,缓缓将剑移到步难书扣住小安腰身的手前,剑离手还有好几寸,寒意却已经穿透了小安的衣裳。对面的人没有杀意,但看起来却不是很好说话。
小安人都傻了,没记得步难书有这样的仇人啊?
瞧这模样和配置,怎么说在书中也该有一段描写吧……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她还在纳闷的时候,却听对面那位清冷帅哥开口道:“师弟,几月未见,你越发不知礼数了。”
师弟?
步难书的声音适时响起,语气中没有尊敬和亲近,是同样的不客气:“大师兄,你也还是刻板得过头呢,这种小事你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