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需不需要我去找人间接的点拨他一下子,让他别再一大早就打扰您了,给您一个安静的空间,不然以后这可有的应付了。”她弯腰征询面前人的意见。
“不用了。有人会和他今日就说清楚的,不需要咱们费事去管。”苏琅摇摇头,表示不必。
他都在这位太守面前吃药了,他怎么也该去打听一下,如果还学不会,相信刘都尉和武将军听说了他今早就过来自己这边的举动,不论出于何种想法情谊,都会间接或者直接的提醒清楚的。
正如苏琅所想,玉恒这回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强,他忽然想到吃早饭时妻子的嘟囔:“一个病秧子,你去看他做什么?小心传病出来,他是太子,你还没处说。”
当时他只以为对方是先天看着比较皮肤白,刚来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才没多少精力。现在想想,他对于京城的消息十分闭塞,恐怕这位太子身体的情况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么乐观。
他得找刘都尉仔细问问,可不能再出错了。
玉恒心中有点懊恼。
要真是如此,那他就是殷勤过了头,又没找对应对贵人的方式。
之后几天,苏琅所在的院落果然安静了许多,寻常没有事情,并不敢来打扰对方休养。
苏琅就这么在自己的临时住所窝了几天,过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才又露面。
他看向被贺敏叫来的刘都尉,将一封信交予他手上。
苏琅神情郑重又满怀着信任:“请刘都尉找一位最能放心托付出去的人去送信,交给河东裴氏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