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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要说别的大夫也是如此?

他们死活关他何事,而且,他这种什么都清楚的,才最要命,不能饶恕好吗?

现在这小子对小姑娘起了救治的心思,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发展?

还是小心为上。

苏琅听了这话,背对着冷冷回他一声:“明天一早会有人给你送信。”

然后他出了门,骑马往回赶。

路过宁远侯府,他骑马停下,进了对面的摘星楼。

坐在常年被空出的最顶层包间,苏琅手中端着酒杯,透过抬起的窗扇俯视窗外,侯府的景象尽在眼中。

男子眼中的踌躇谁都看得出,却没有人敢说话。

隐身跟在苏琅身边,常帮他露面做事的暗卫不敢善做主张,却看着主子这不同于寻常的状态有点担忧,看着酒楼掌柜的苦脸摇头,他决定现身去找能帮忙的人来。

不一会儿,酒楼里的主事之人敲门进来,先是跪地拜了人,然后在对方的后脑勺中自顾自起身。

谢玉楼坐在少年对面,神情自若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倒是自觉,我还什么都没说,就自己起来了。”

俊美少年的眼睛里全是冰冷锐利,似乎是被对方的怠慢不恭敬恼怒了。

男人眼皮不眨,依旧笑得从容:“君上恕罪,这几天酒楼的生意早晚不停,玉楼四处忙碌,身体劳累,可不能久跪生病了。相信主上定是最体恤我们这些手下人的了。”

苏琅冷哼了一声,与原来的人一般无二,谁也看不出里面换了个壳子。

“你倒是能说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