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董三娘已经跟西清提过这事儿，说是临城来了一个姑娘，特地去“碧悠”找上她，询问关于乳液和精华液一事。

当时董三娘惊讶的看着姑娘，好奇她是从哪里弄来的乳液和精华液。

那姑娘回道：

“这就无可奉告了。”

那姑娘走后，董三娘便问西清，是否在别处也找人合作了，西清说是，但临城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哪怕那边的生意再好，也不可能影响到董三娘的。

何况，西清向董三娘保证过，整个京城，乳液和精华液的客户，只有董三娘一人。

“是呢。你没骗我。只是……不知你这拿货渠道是什么？”老板娘多了个心眼。

虽然眼前这位自称是“晴雪”长相普通的姑娘能够提供货源，但她阅人无数，仔细瞧瞧便能发现，晴雪姑娘的脸是化了妆的，至于是不是故意画丑就不得而知了。

但总归有一点是能够确认的：这人是为了掩人耳目。

因此，老板娘希望能从西清这里听到实话。

“是从别处购买了之后，又添加了祖传的秘方，才让这乳液和精华液效果绝佳的。”西清微微一笑，没打算说谎。

反正，“从哪里买”对于客人来说是秘密，而“祖传秘方”更是打听不来的秘密。

“好吧。”老板娘讪讪一笑，同西清聊起了价格。

对此，西清提出了两种方式：

“第一种，我这乳液和精华液放在这里寄卖，每卖出去一瓶，提成20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