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亦收起焚寂,抿了抿唇,低声道:“师兄。”
陵越面容严肃,道:“二位师弟,方才为何事起了冲突?”
百里屠苏没有说话,而肇临则抢先开口,哼了一声,道:“师弟不过是想要见识一下……屠苏师兄的那邪、出众的剑术,只可惜,肇临人微言轻,屠苏师兄不肯赏脸。师弟我只能和屠苏师兄攀谈两句,也不知道哪句戳中了屠苏师兄的心事,惹得师兄不悦了。”肇临凉凉地道:“拔剑而已,想来屠苏师兄觉得肇临不配他用剑,所以小命还……”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声音几不可察地一顿,只是那时间过于短暂,不止陵越和百里屠苏没有注意到,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那一瞬间的失声,接着道:“……在。”
陵越对于肇临的话不置可否,转头看向百里屠苏,道:“肇临师弟所言可属实?”
百里屠苏敛眸,半晌后点了点头。虽然话很不中听,但大致事实倒也不错。
陵越面色一冷,道:“肇临师弟违逆执剑长老之令,罚抄《心经》三十遍。”
肇临讶然看向陵越:“大师兄——”
“屠苏师弟禁武之事乃是师尊亲定,肇临师弟可是对受罚之事心存异议?”
肇临面色一变,有些惶然地低头,道:“肇临不敢。”
陵越复又看向百里屠苏,犹豫了一瞬,轻声道:“肇临师弟虽有错在先,但屠苏师弟对同门拔剑之事乃属事实,今罚师弟抄《心经》三十遍,师弟可有异议?”
百里屠苏摇头,道:“屠苏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