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心说也是才抵达阿比西尼亚国不到一个月,哪里知道当地的南洋、印度商人可不可信!而且你忽然问这个问题十分莫名其妙。但殿下问话又不能不回答,7只能斟酌着说道:“殿下,下官以为,此事难以一概而论。南洋与印度商人,如果在大明向南洋印度开疆扩土时得了好处,多半对大明十分感激,能够信任;但若是在大明向南洋开疆扩土时并未得到好处,那就不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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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文坻心中不满,没好气的说道:“若说向印度开疆扩土也就罢了,大明何曾向南洋开疆扩土?大明加封藩王至南洋,都是应当地百姓邀请而封,土地也划分行省,由朝廷管着,可算不上开疆扩土。”
“殿下说的是,是臣失言了。”7忙答应。
“你退下吧。”文坻又道。7赶忙行礼退下。
等他离开了,文坻又派人将曹行和李继迁请来,对他们说了自己的心思,又问道:“曹公爷,李将军,你们以为应当如何了解当地的风俗,以使得再下次面见达维特一世时不会无意中触怒于他?”
“下官岂敢当殿下‘公爷’之称?直呼下官之名即可。”曹行先是说了这句话,才道:“殿下,此事完全可以向接待的阿比西尼亚国官员直接询问,不必四处寻找‘可信之人’。大明初来乍到,也不曾的罪过任何人,不必担心接待的官员故意坑害。”
“曹将军说的不错!是孤钻了牛角尖了。”文坻马上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他下意识就想要寻找亲近大明之人来询问,却不曾想过完全可以直接问接待他们的官员。
“李将军,孤委托你一件事,与负责接待的官员联络,询问他当地的风俗与忌讳。”文坻又对李继迁说道。李继迁善于待人接物,起码比曹行更擅长,身份也足够,正好临时充当外交官。
“让克拉维约给你做翻译吧。他也是十字教徒,据他自己所言懂得许多语言,应当会说阿比西尼亚国的语言。虽然用大食语作为中介也能交流,但还是让懂得当地语言之人做翻译更好些。”
“是,殿下。”李继迁答应一声,又想到什么,说道:“殿下,下官听殿下适才所言,是要让阿比西尼亚国也为大明攻打埃及出力。若是要让阿比西尼亚国尽可能多出力,不仅要懂得当地的风俗,也要了解这一国的内情,以使得提出的要求不会触怒达维特一世。接待的官员可不会向下官透露其国内情。”
“可是找不到熟悉阿比西尼亚国内情之人。适才我也问了,7,这里并无来自中原的商人,南洋与印度商人也未必可信。”文坻无奈的说道。
“即使未必可信,询问一番也无坏处。”李继迁道。
“李将军说的是。那孤就约见南洋印度来的商人。”文坻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