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不是。二哥的威严如何比得上父亲。只是二哥为人严肃,父亲在与家人相处时却十分轻松,所以儿子觉得与父亲在一起更加放松。”文坻也笑着说道。
“哈哈!”允熥笑了几声,又道:“瞧你这样子,为父适才还担心你不愿去,现下就不必担心了。”
“儿子当然不愿这么早就去埃及。但不愿也没有办法啊。而且难道还一直送拉着脸不成?那多难看。”文坻说道。允熥又笑了几声。
“不过,爹,儿子有一件事求父亲。”他又说道。
“何事?”
“今年年底的除夕,儿子想要在京城过。”
“这是自然的,为父也不会让你早早的去埃及过年。”允熥说道。
“可是父亲,明年二月就要出兵攻打埃及,一个多月可不够从京城赶往埃及。”文坻说道。
允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他刚才忽略这件事了,若是攻打印度,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将文坻从京城送过去;但攻打埃及可不够。
“兵马当然要先派去的。就先由曹行带兵前往埃及,你随后再赶去。为父会吩咐曹行拖延一段时日,拖到你赶到埃及附近的大海才正式出兵与卡斯蒂利亚国之兵夹击。”经过思考,允熥定下了这个办法。
“爹,这岂不是违背了与卡斯蒂利亚国的约定?”文坻道。
“拖延时日的合理法子多着呢!”允熥笑道:“你还是年轻识浅,让卡斯蒂利亚人说不出话来的法子有许多,想拖延一个月不成问题。”
“两个多月,也足够儿子赶到埃及了。”文坻也不问这些拖延时间的法子都是什么,只是欣喜于自己可以留在京城过年了。见到他这幅表情,允熥又笑了起来。
这时天色已经逐渐黑下来,允熥逛了半日也有些饿了,遂停下说话,与文坻一起前往李莎儿的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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