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烶可是晚辈,你去迎接他?”朱橞道。
“哎,什么晚辈不晚辈的。”朱模笑道:“南洋诸王中高煦实力最强,我要不用长辈的身份压着他,如何能压着他?但这也不过就是一个借口而已,贤烶加封到南洋的时候也比咱们早,也更得陛下重视,实力也比咱们强,我还是去码头看看。”
此时码头上,朱贤烶见了朱高煦,走过来与他抱了一抱,笑着说道:“远远的看着还不敢认你,怎么蓄起了胡须?你还不到二十八岁吧。”
“蓄起胡须显得老成些,而且今年我已经二十七了,离着二十八岁也只差一岁,算不得什么。”朱高煦笑道:“倒是你,晚来了这么多日,到底在做什么?”
“干什么?等饷呗!这二年向北打,花得钱也不少,这次出动的兵又这样多,手头的钱不够了,又不能不发官俸和军饷,要不然他们一准跑回中原。”
“怎么,你打仗的钱也是从那边借来的?”朱高煦惊讶的问道。
“二哥,你的饷也是?”朱贤烶比他更惊讶。
“咱们兄弟想到一块去了。”朱高煦笑道。
“什么想到一块去了?”朱贤烶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从身后传来这样一句话,忙转过头去,就见是朱橞走了过来。
“没什么。”朱高煦接话道:“二十一叔,这几日侄儿太忙,也没空去看看十九叔,十九叔现在可好些了?”
“好些了,只不过身子还是有些软,起不来。再过两日就好了。”朱模道。
“朱高煦你也是,为何选在这个时候邀咱们出兵攻打满者伯夷?夏天正是风大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有台风,十九叔从前封在北方,这个季节出海如何受得了?”朱贤烶插嘴道。
“我也不愿这个时候出兵打仗,可时机稍纵即逝,等不得。好在都平安的过来了,从乾安到满者伯夷也十分近,不必担心台风。”朱高煦解释道。
“二哥,你一直说满者伯夷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而觉得有击破这一国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