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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烈塔甩了甩拳头,他曾经卯足劲一拳下去可以把装甲车门板打出一个微微的凹陷,结果这个玻璃罩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把他的拳头震得生疼。

不仅如此,整个展柜在被打了一拳之后,居然纹丝不动,料想底座内部必然有外人不知道的特殊安置,能够极大程度削减冲击和震动对展柜的影响。

“准备这样一个军事堡垒一样的展览位,卢浮宫是打算将《蒙娜丽莎的微笑》运来展览吗?”

库烈塔活动着手掌,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这必然是给最名贵的画作准备的。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正在幻想库烈塔刚才那一拳如果打自己身上会有什么效果,听到对方问话,笑着摇了摇头,道:“据说的确有一幅非常名贵的画作展览,但不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底层工作人员不知道很正常,库烈塔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他倒是对这种超强韧玻璃特别感兴趣,询问了不一些相关的问题。

别人不知道,吴前相当清楚,这个坚硬牢固的展览柜必然是为他手上那幅画作准备的。

吴前决定过段时间回天朝一趟,将存放在京城博物馆的那幅《婴孩与紫罗兰》带来,亲手放进这个展览柜之中。

美第奇家族留在佛罗伦萨的艺术品遗产他不会去取,但已经属于他的那幅达·芬奇画作,谁也拿不走。

两人在博物馆略作停留便回到街上。

徒步走在白培拉,只要是索兰的原住民见到吴前和库烈塔,均是纷纷站定脚步,非常恭敬的行一个当地的礼仪,表现出了极致的尊敬。

在奥尔·罕文的推广之下,几乎所有索兰人民都知道了吴前和库烈塔,尤其是吴前对于索兰的帮助,已经深深的感染到了每一位索兰人民。

他们清楚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年轻的男人,索兰如今仍然在三方军阀的控制下民不聊生,不可能奇迹般诞生一座白培拉这样的城市,当地人不会有自来水和电灯、电扇等现代化家用电器。

更别提一份份体面的工作。

感受到索兰人民的尊敬,看着身边的城市,吴前心中免不得生出一抹浓浓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心间了。

走着走着,吴前发现有人在道旁植树,一开始他没有在意这个现象,权当是城市规划之中的一个环节,直到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