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请问埃尔伯特现在怎么样了?”
一名十分年轻的实验人员问道,看其容貌应该不过三十岁的样子,在实验室资历很浅,是克拉夫的一名学生。
吴前从来到走,没有提一个与埃尔伯特相关的字眼,所有的科研人员都很好奇,很想知道老板到底把那名背叛他的同事怎么样了。
许多人没好意思或者不敢问,但终于,还是有人帮大家伙问出了这个问题。
吴前眼角轻轻的弹了一下,接着笑道:“我是从勃艮第赶回来的,还没来得及见一见那位对我不满意的教授(埃尔伯特在知名大学兼任教授职务)。”
“不知道我哪里没做好,让埃尔伯特教授心生不满要逃离实验室,我一定会找他好好谈谈,至于他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会尊重他的选择,但是我一定会行使违约条款上的权力来维护我的利益!”
吴前说完,大多数科研人员均是松了口气,他们最担心的是老板会要了埃尔伯特的命,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哪曾想老板十分的大度,把选择权交给了埃尔伯特。
行使违约条款的权力无可厚非,如果老板不这么做,科研人员们简直要怀疑他们的老板是不是一位圣母。
“吴先生……”克拉夫走向前握住吴前但手,道。
“实不相瞒,我曾因您的年龄对您有所轻视,但此刻我才发现,您是一位非常可敬的企业家,埃尔伯特做得实在太过分了,您一定不能仁慈,他是学术界的耻辱。”
“芭芭拉女士上午的时候跟我说,埃尔伯特还有可能和我们一起做研究,我现在正式提出,绝不允许埃尔伯特重新加入我的实验团队,我不要和卑劣的蟊贼一起探讨学术,请您务必答应我。”
吴前使劲握了握克拉夫的手掌,道:“这样真的可以吗?毕竟埃尔伯特的学识非常渊博,在材料学和电学方面颇有建树,如果将他赶出实验室会不会对之后的实验造成影响?”
克拉夫手臂一挥,指向另外几名科研人员,道:“埃尔伯特的工作这几位可以替代,只是会略微增加工作量,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在意的。”
被克拉夫示意的几人纷纷点头,表示宁愿多干点活也不想再和埃尔伯特共事。
吴前缓缓点头,叹了口气道:“是我不对,只想着实验能否成功,我应该多多考虑大家的感受,克拉夫,为了照顾大家的工作情绪,我答应你,不会再让埃尔伯特回到实验室。”
可以看到,四周或站或坐的科研人员均是不自觉的微微点头,这位老板真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