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这已经是最高量刑,毕竟财物的数量总价值只有一千多美元。”
奥尔·罕文小心的解释,说实在话,他的确是按照索兰国当地法律给出了最高的判决,正常来讲,抢一千多美元的财物,也就进去两三个月。
索兰国的各项法律并不是很完善,整个国家只有一所监狱是在哈尔格萨,针对叛乱和海盗方面的罪,很重,但对于国内一些偷抢的量刑,则非常轻。
吴前摇头,道:“奥尔,你弄错了一件事,今天那三人做的事情,怎么能根据抢了多少财物来量刑呢?没抢那么多,是因为张俊睿和魏雨庭身上没带那么多值钱的东西!”
“我们要针对的是罪行,罪行,是行为!那三人在抢劫的过程中蓄意伤害,如果不是我们及时阻止,绝对会造成重伤,甚至死亡,就这样,居然只判三年?”
“人比财物可重要多了,把我们天朝人打成那样,就三年?不可能!至少十五年!”
吴前哗啦一声将判决书摔在茶几上,说道。
奥尔·罕文吓了一大跳,他执政以来,乃至他伯伯执政时期,也就只有对叛乱军阀和长期从事海盗的罪犯量刑超过十五年,这是非常重的判决了。
“吴先生,这……这会不会太重了,这实在是太重了。”
吴前见奥尔·罕文面色十分为难,他示意对方坐下,然后道:“奥尔,在你看来,抢一斤肉和抢一斤黄金是两样完全不同的罪,但在我看来,这两者都是抢劫。”
“我不管那些发达国家关于抢劫如何量刑,但至少在索兰国,抢劫就是重罪,偷窃同样是重罪,还有猥亵、蓄意重伤是重上加重的罪,更不用提强女干和谋杀,无期徒刑和死刑都不为过!”
“不要以为我在夸大其词,你摆正心态回答我,索兰现在国内的社会状态乱不乱?”
奥尔·罕文脸上的表情非常无奈,他比吴前更加清楚索兰国内的情况,一起抢劫案算得了什么嘛,很多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发生也就发生了,过去也就过去了,或许都没人知道。
“乱是有些乱,但是比起索国还是要好很多。”
索兰国的情况比起索国的确要好一些,在索国首都,每天都可以听到枪声,死人什么的家常便饭而已,完全的无秩序状态,实在可怕。
吴前笑了笑,道:“这就是你发展索兰国的态度?我的奥老哥,如果你眼睛一直往下看,永远也发展不起来,咱们就不能和好的地方比吗?和瑞士比、和天朝比、和心加坡、冰岛比比,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