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并不急着回去,沈清归便带着叶栀回了小院子。

刚才来去匆忙,沈清归并没有注意到小院子的家具被打扫了一遍,这次回来,就发现不对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沈清归没有很多乡下男人的理所应当,认为家里的活都必须是女人做。

或许从小就看着父母相处长大,看到父亲常常跟母亲一起做家务,他认为家务就是两个人的事,并没有分彼此。特别是现在叶栀还受着伤,小姑娘竟然在他不知道的背后,竟然自己一个人把家里都整理好,一时间既感动又难过。

他捉着叶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又紧。叶栀以为他在记挂这刚才说的叶家的事,等关好门,她便重新把木盒子拿出来。

木盒子很旧,上面满是斑驳的痕迹,早已看不清面上原本的雕花了。

它长大约长二十二厘米,宽大约七厘米,高七点多厘米,不大,没有锁,只用一个铁质的右钩锁扣扣着。一打开,便看到里面放着一把梅兰竹菊雕刻的木质梳子,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沈清归没有说话,看着叶栀神色平静的把木梳子拿起来。刚才那种熟悉感又回来,可不管沈清归怎么的回想,就是想不起这熟悉感从何处来。

叶栀没发现沈清归的异样,拿出梳子后,她便把木盒子里里外外都观察了一遍,似乎在找什么机关一样。沈清归看得奇怪,就问:“怎么了?找秘密机关吗?”

叶栀猛然抬头,要不是知道沈清归什么都不知道,她都以为他也穿书了。她把木盒子递到他面前,点头,“嗯,你也帮忙找找看。”

“这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它一直放在我养父母那里保管。这次我大哥把它寄过来,肯定是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有人要打它的注意了。”不然,没有人会想起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