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的客厅有一张竹子做的靠椅,他连忙起身,让沈清归把人放下。

沈清归已经尽量小心,不去触碰叶栀的伤口了,但他把人放下时,叶栀的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时,在厨房的翠花婶子也出来了,看到叶栀肿得不像样的脸,脸都白了,“谁的?”

“这事再说,翠花你把我的医药箱那出来,还有一盆热水来。”

“等等 ,等等。”要求有点多,翠花婶子甚至都不知道要先去做哪样。

沈清归见翠花婶子手忙脚乱,自己就先去水。等到拿到药箱,老村长也大概知道叶栀的昏迷的原因了——惊吓过度,脑部供血不足导致的。

“还好,还好,真是吓死老头子了。”

“没事,等小女娃醒来喝两碗定惊茶就好了。”

“不过……”

“谁的?归子,你说!”

老村长当然不会认为是沈清归动的手,沈清归也算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品性如何,老村长比谁都清楚。他这样问是怕村子里又出现脑子不正常的人,做蠢事了。

老村长不问还好,这一问,戾气直接从沈清归的身体里迸发出来,黑暗、恐怖、气势之大,吓得人都发抖。老村长正要给叶栀的脸上药,被沈清归的气势吓得药膏都掉在了地上。

沈清归仿佛没看到老村长和翠花婶子的恐惧,把药膏捡起,便往叶栀的脸上涂,他道:“我会好好查的。”

那个男人,还有那个没见过面的妇人,还有藏在背后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青年的煞气太重,彷如出鞘的利刃,稍有不慎就会杀死别人,弄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