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是怎么知道村里发生的事?”

沈清归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在村里的角落落,平时即使沈母上山挖野菜,都不用经过村里小巷小道。

加上沈母不喜欢见人,正常情况下,只要不是沈母去找人打听,除非村里拆天了,她都不会知道村里发生的大事。

然而,她现在却知道了。

沈清归脑海里突然划过何兰的身影。

沈母皱眉道:“是清河他娘找来告诉我的。”

“她满脸慌张的跟我说,叶栀被村里的人欺负了。”

“我这不是担心麽,就想去找你们了。谁知道才刚出门,你们就回来了。”

其实当初何兰告诉沈母的话不是这样的。

她跟沈母说,因为陈书记和知青犯了错误,现在村里的男青年都去知青院找茬了。特别是叶栀,她都看到了好几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在撞叶栀的房门。

没有说得太清楚,却比说清楚更加的令人遐想——‘好几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在撞房门’。

现在沈母回想起来,只觉得这个何兰用心之歹毒了。

沈母本来就不喜欢何兰的心,对她更加的厌恶了,她皱起眉头交代道:“以后你们见到何兰都别理她。特别是叶栀,她脑子不正常,你别听她说话。”

叶栀哭笑不得,觉得这两人真不亏是母子,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的。

但她也认同,毕竟虽然沈母没说清楚,但她也能从沈母的语气中,感受到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好暗示。

不算是敌意,就是很莫名其妙的不喜欢的感觉。

“我知道了,伯母。”

“那行,你们两个小年轻自己聊一会儿,别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