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听说家世背景很强,他来南粤只是镀金而已。在那件事后,他就已经回去首都了。所以,我想,能让陈媛压迫我的,只有那个人了。”

“他叫什么名字。”沈清归问。

“白家庆。”

……

第二天,一切如常。

清河村的老老少少上工的上工,上学的上学,平静得如同冰面下的湖水,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汹涌。

中午,许久没用的村口广播站突然传来了播报

“大家请注意。大家请注意。”

“因为上一年和今年我们村大丰收,超标完成了领导给出的任务,下午将有市里记者来到我们清河村采访。”

“请大家整体形象,勤奋劳作,不要给我们清河村丢脸。”

此广播一出,正要下工回家吃饭的村民们霎时炸开了锅

“记者?市里来的?”

“我的乖乖祖爷爷啊,这是咱们村八辈子积来的福分啊。”

“快快快,回去换件衣服。我可听说了,记者有那个什么鸡,可以拍照。”

“是照相馆那个照片?”

“对啊。记者照相都是免费的,可不能错过啊。”

谈话很快就歪了楼,但并不影响清河村村民的热情,一个个的赶紧跑回家换衣服的换衣服,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一时间比过年还要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