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生活过得好了,想学四旧批斗一下?”

这句话不仅是跟王招娣说的,还是跟村里一些现在还在重男轻女的其他人说的。

此话一出,不要说王招娣,就连其他人都不敢出声了。甚至都不敢看老村长了。

只有叶栀,觉得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村长,是真的牛啊。

在这样一个七零年代,竟然能用科学这个字词来解释遗传,真的厉害了。

叶栀崇拜的看着老村长,一边有小声的问赵文文,“老村长以前是做什么的啊?为什么这么厉害。”

这点赵文文认同,“打鬼子的,听说还当到了团长呢,但是后来受伤退役了。我爹说,要是村长不退役,当将军都有可能。村长是真的很好,他退役了也没要国家安排工作,自己回到村里帮村里做建设。”

那真的很无私,很大爱了。

这样的情感,也就这个时代独有的。

叶栀更加的敬佩了。

源源不断的敬佩之情灼热得明目张胆,老村长是谁,一个当过团长的人,又怎么没有发现这样的热情?于是,他趁着骂人的空闲回视了叶栀,当看到叶栀的样貌时,他猛的一顿。

前一秒怒如雄狮出没,后一秒就突然消了声,大伙纷纷的看向老村长。

老村长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咳,老了老了,现在连指导小辈都做不到了。也罢,你们都嫌弃我多管闲事,那我就不管吧。翠花啊,扶老头儿我回去。不管了。”

这可使不得。

不要说老村长在村里的声望,就说他的辈分,都是太爷爷辈了,要是连他都不管,那这个村还怎么生存下去?

一众清河村民顿时慌了,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更是把王招娣推上来,批斗间加大了对她的惩罚。

什么五十块钱罚得太少了,要跟来找茬的外乡人一样,罚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