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矜持,越是把控不去触摸,就越是不自觉的被吸引。

被叶栀死死压在头顶的军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又悄悄的往上拉了拉,漆黑的视线渐渐恢复光明。

入目的是被太阳照晒得有些蔫的青草地,再往前就是被开荒过的土地了。

沈清归杀鱼是在开荒地上,阳光直射下的男人卷起了衣袖,露出了强壮、充满力量的双臂。

可能是太热,他的额头和手臂都布满了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足以刺瞎她眼的荷尔蒙光芒。

叶栀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总觉得喉咙干咳难受。

她伸手,刚要去拿水壶喝水,那正在奋力杀鱼的男人突然抬头。

直接锁住了她。

叶栀:……

拿水壶的手宛如千斤重,即使她心虚的转移了视线,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这种目光又跟刚开始认识的压迫感不同,它仿佛含着熔浆,又似乎柔软似水。总之就是让她处于水生火热当中,难以自拔,浑身不自在。

叶栀忍啊忍,还是没忍到狗男人挪开视线。

她虚张声势的瞪向他,“看,看什么看。”

“没看见过别人喝水哦。”

娇蛮又娇软,终于不再躲他了。

沈清归眼里划过笑意,声色清冷带点沙哑,他调侃道:“嗯,没看过你喝水。”

撩人,又不自知。

叶栀:……

有毒,真的有毒。

叶栀不想理他,拿出给自己准备的午餐,狠狠的咬去。

那狠劲,仿佛咬的就是沈清归这个狗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