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气势被压倒,忍不住嘀咕,“我又不傻!”
叶栀是真的知道,她又不傻。
再说了,她昏迷的时间不算长,这个陈三摔倒时,她就清醒了,她之所以没有睁开眼,不过是找准时机打坏蛋而已。
当然,这不能跟沈清归说。
她潜意识觉得,说了,这个男人很有可能会生气。
见叶栀不像是敷衍,沈清归又回到始点,视线落在叶栀被长裤子盖住的脚上,“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要是有……”
“没有……”在男人目光如炬的视线下,叶栀扁了扁嘴,“就,就是脚擦伤了。”
说着,她很自然的拉起裤脚。
黑色的棉裤下是比雪还要白的肌肤,洁白无瑕,在青色的血管的衬托下,更是显得她娇小脆弱。以至于沈清归看到脚踝上那血迹斑斓,下意识的倒吸了口气。
“陈三弄的?”语气冰冷得渗出了渣,仿佛叶栀回答一声是,男人就冲过去弄死陈三一般。
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绪变化,叶栀再傻也看出男人的不正常,可她不敢往某方向想。实在是沈清归这个狗男人长得太像秦禹了,不管情绪变化还是瞪她威胁她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可是,秦禹又怎么会喜欢她呢?
叶栀怕再一次丢脸,打死也不相信顶着秦禹脸的沈清归是喜欢她的。
叶栀好面子的咳了声,不去看男人情绪外露的脸,她盯着她打了人后被她丢下地上的木棍,不上心的帮陈三辩解,“不是他。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男人冷哼了声,显然不相信。
他怕拉着叶栀下山可能会加重伤口,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呢,他站起身道:“你等着,我去拿药回来。”
“什么拿药?”
“谁受伤了?”
赵大队长和赵红军气喘吁吁的赶来时,就听到沈清归说拿药。赵大队长联想到赵清河说不明道不白的话语,深怕陈三这个兔崽子真的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心都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