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赵惊恐了。

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因为叶栀哭得真可怜,加上她长得美,美人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她……

真的说不出反驳怀疑的话啊!

叶栀不想回答,太累了。

她发现,原来哭泣也累,越苦越累,就更不想说话了。

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委屈流泪,一个……也想跟着哭了。

于是,等着人齐要回家的大队长赵大柱,等啊等,等到最后,不仅人没齐,还少了个人,就更暴躁了。

他往四周一看,得,其他大队都走了,就剩他一家。他摸了摸手里的水烟,想吸,更想骂人。

“你们在这里等着。”大队长赵大柱宝贝的放下水烟,随意交代了句,往周围查看,又急又暴躁的样子,根本不好惹。

其他知青:……怕了怕了。

“你们说,谁这么大胆啊!都天黑了,不会逃跑了吧?”知青逃跑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现在七零年代,早就过了一开始的激情满满,下乡建设的时期。现在的人,能不下乡就想尽办法不下乡,无所不用其极,包括逃跑。

可这个社会出行并不方便,什么都要票,什么都要证明。要是没有安全的办法,不管逃到那里,最后还是会被抓回来的。抓回来后,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蠢吧!”

说话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女同志,两人一问一答,对视了眼,眼里都有震惊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