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夏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她冷声讽刺道:“你该好好管教你的属下,让他不要再擅自闯进别人的屋子的同时,还出言不逊。”
军官被她当着兰斯的面嘲讽了一通,脸涨得通红,辩解道:“这是奥多里西亚先生的房子!”
江柳夏挑衅地昂起头:“而我是你的‘奥多里西亚先生’允许居住在这里的房客。”
“如果你觉得不服气,那么,‘奥多里西亚先生’在哪呢?让他出来评评理?”
她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她归根结底真正想做的并不是欺负一个显然是服从命令的军官,而是找到失踪的卡加雷斯。
军官张了张嘴,却在开口的前一秒恢复了理智,及时噤声,后退两步走到了兰斯的身后半步。
兰斯叹了口气,先是斥责了军官:“我不希望下次接到类似的投诉。”
军官羞愧地垂下头,中气十足地说:“是,长官!”
而后兰斯转头看向了江柳夏,冷静地说:“卡加雷斯……奥多里西亚先生被转移后的位置我不能告诉你。”
兰斯都不再称呼卡加雷斯的名字了,这也许是一种信号——卡加雷斯不再是原本的那个一天到晚捣鼓废品的颓废大叔,而是别的她不认识的什么人。
那是她所不知道的属于卡加雷斯的过去。
江柳夏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而飘忽地问:“那么我能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