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夏下意识地打断:“不是,我惊奇的是你竟然有朋友!”
卡加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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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在门被敲响时,江柳夏甚至还在睡觉。
江柳夏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又看了一眼光脑上的时间,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是凌晨四点钟。
她无言地和门外的男人对视,思考着要用什么措辞才能尽量和缓地辱骂……呸,和对方交谈。
凌晨来访的男人身形高大壮实,剃了个平头,约莫有一米九以上,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表情有点凶狠,颊侧还有一道贯穿半张脸的疤——总而言之,就是长得能让小儿止啼。
他的身上还带着露水的潮湿,显然是一晚上都在赶路。
“你好?”江柳夏犹豫了一下,说。
男人没有理他,只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一番。他一手撑着门框,动作更给人压迫感。
卡加雷斯听到动静后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男人在看到卡加雷斯后,眼神霎时变得极为犀利,像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就连门框都因为他太过用力而出现了裂痕。
这会儿毕竟是半夜,卡加雷斯走路摇摇晃晃的,昏沉沉地问:“谁来了?”
江柳夏目测了一下男人看到卡加雷斯的反应,用了一个比较保守的说法:“可能是催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