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挡着挡着才发现，艾初从始到终都没发现贺景林的举动，合着他忙活来忙活都是浪费时间。

看的出艾初眼底是真的没这人了，才专心开始准备自己的事情。

指导老师的分配采取了就近原则，为了方便，一层楼给了一个指导老师，他们这一层尖子班两个都进入了决赛，剩下的便是六班的艾初了。

所以开会经常是三个人凑齐了一起去找指导老师。

今天老师有事在外地出差不在学校，三个人就在一起练习。

本来以为贺景林会不自在，但郑西晨多虑了，两人似乎同时失忆了一样，不光能一起走流程还能对练？

“what？”郑西晨真心觉得两人厉害了。

“怎么了？”艾初没吃午饭，从兜里摸出来一块巧克力塞到嘴里。

“啧，艾初，你俩真是神人。”郑西晨说，“你老实告诉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艾初吃东西的嘴角动了动，“…说没有你肯定不信，那就是…一点点？”他说。

“只有一点？”郑西晨怀疑道。

“哎呀，你老纠结这个做什么，现在更重要的是比赛。”艾初说，“你老盯着我们俩做什么？”

“你说呢。”郑西晨这一阵抓耳挠腮的，“那贺景林一直盯着你，我都以为你俩突然这是掉换位置了。”

“有吗？”艾初皱眉，虽然好像也觉得有一点奇怪，但总归没时间想那么多，“你别整天想那么多，我现在快忙死了，早知道就不为了那点钱参加比赛了。”

“…所以你是为了奖金才参加比赛的？”郑西晨上上下下看了他两眼，“你缺钱吗？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啊，还是最近你爸爸断你零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