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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嗯。”

送走自家亲姐,夜色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给姜夫人打了个电话。

“喂,妈。”

“周末,我不去。”

“……没空。”

“……说了不去,我对那个许小姐没有兴趣。”

“我才二十四岁,妈您要真闲着没事,去环游世界不好玩吗?”

“就这样,挂了。”

夜色也不管电话那边的母亲如果生气如何念叨,去了画室。

他朋友不多,就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几个发小,互相之间维持着一个月小聚一次的频率。

大多数时间,夜色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不管是健身,还是画画,或是上游戏。

很多人无法理解他的生活方式,但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很:他并不会觉得孤独,他甚至很享受这种独处的快乐。

摊开的画布上是一幅快要完成的作品,金色烈阳破云而出,其中蕴藏的热烈情感和勃勃生机,仿佛要穿透画布喷薄而出。

夜色坐在画架前,脑子里想起的,是那天,霜寒带着自己坐在雪雕之上,俯瞰九州山河。

日光亲吻她的脸颊,赤红的双目之中燃烧着比骄阳还要炽热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