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自我又傲慢的霸总大概只能允许自己作践别人,而不能忍受自己受到一丁点儿的轻慢。
“秦秋!”他厉声喊霜寒的名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我说的是就是实话啊,怎么了?”霜寒淡定的看着他,“还有,说话不要那么大声,显得你很没有教养。”
秦秋是孤儿院出生,高明坤经常拿习惯规矩教养说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高家是从哪个墓地里爬出来的封建僵尸。
高明坤气的左手一挥,砸碎了手边的茶杯。
他也没有心情吃自己的营养早餐了,从椅子上坐起身来,冷冷的吩咐高管家:“带这个疯女人去书房冷静一下,不准给食物和水,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来告诉我。”
高管家应了一声,喊了两个别墅的保镖过来。
霜寒跟着不慌不忙的起身:“等一下。”
高明坤冷眼看着她:怎么,这下知道害怕了?
霜寒摇头:“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高先生,你这样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关起来,是违法的。”
高明坤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违法?”
他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霜寒,像是俯视一只蝼蚁:“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并没有开玩笑,这位先生。”霜寒笑了。
高明坤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霜寒还能够笑出声来。
霜寒开口了。
她问道:“高明坤,此刻,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像是一个自导自演的小丑,可以被随时按在地下碾死的蝼蚁,所以根本不需要自己的意志,当一个木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