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风在旁边怎么能让白秋吃亏,刚才都气的不行了。见大伯还想动他们家小知青。顿时冲了上去。贺长风用力钳住了他的手腕,像铁夹子一样稍微一用力,白大伯追觉得骨头都要断了。贺长风的红着眼睛里带着杀意。道:“你们想干嘛?”就算他家小知青把天给捅个窟窿那又怎么样,他兜着。

贺长风是北方人,此刻怒了,那气势感觉下一刻要杀人似得。白家的人都文明何尝见过这样的。

白孟举道:“长风,松开。”

贺长风得了这句话重重一甩,白大伯倒退了几步,勉强没有倒下。

白孟举道:“妈,白秋可是您的亲孙子啊,你刚才说的那话实在是伤了孩子的心。你要是实在是瞧不上我们一家,就当没我这个儿子,以后我们也不来这边碍你的眼了。”随后冷声道:“白秋,长风,我们走。”老实人也有急的时候。

白奶奶又急又气。

白二伯在旁边拦着白孟举,道:“都是自家兄弟,让人看笑话,行了,大家都有错,理不清了。我给你们爷俩赔不是,好歹看着老太太生日的面上别闹了。”他这话说的倒像是白秋他们一直在闹事似得,二伯平日不动声色,但比他爱冲动的大伯更聪明,也更阴险。

白秋道:“二伯,不是我们不给老太太的面子,我们也是为了老太太的健康,老太太看着我们心情不顺,反倒是要呕出病来。到时候我怕奶奶责怪二叔好心办坏事儿。”随后漫不经心道:“二伯,当年我爸被调查,好像是因为舞会的事儿,这事儿你知道吗?”

白二伯脸色有些不对劲儿,当年严查小资行为,他们顶风作案在大学里举办舞会被人举报。把他爸给抓起来了。他爸从来没有这样的爱好,家里唯一爱跳的就是白二伯,当年也是京城圈的浪子。白秋道:“我爸差点没死在乡下。二伯,你说那个把黑锅甩在别人身上的人,是不是该死?”

白二伯的身形摇摇欲坠,他平日还总是经营一种兄友弟恭的假象,殊不知背地里竟做这样的事儿。在场的都是人精,稍微一点就明白了。白秋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此刻当着他众人的面把白二伯这个伪君子的脸面给撕了下来,一点没给他留面子。

白孟举深吸了一口气,他道:“从今以后,就当没我吧!”被改造那几年生不如死,妻离子散,要不是白秋找到他,他真的活不下来,怎么能不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