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了,金老师给他的地址是一个胡同,打听了好几个人七拐八拐的才找对地方。原来竟是一个中医堂,进去之后前面是药房,后面是中医看诊的地方,里面还有几个小单间。后面带院子的,刚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白秋进去,只看见一个趴在药柜上的中年人,白秋张望了一下没有别人。
那中年人听见有人进来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白秋恭敬道:“是刘老师么?我是白秋是金老师让我来的。”
中年人不耐烦道:“这个金老头就知道给我添麻烦。”随后对白去道:“你以前学过中医么?”
“我是首都医科大学的大一学生。”白秋说着。
这个中年人叫刘义,长得有些潦草,随口考了白秋几个事情,白秋还都回答上了,刘义也并没有什么表情。道:“我睡一会儿,你去那坐着?”他说完指着看诊大夫那个位置上。
白秋只好坐在这边,瞧着这边有些乱,还收拾了一下。很快这里就变得干净了。
这个中医堂也没啥人。现在西医大行其道,身体有个毛病都喜欢去医院挂水。一上午没有人,一直等快十点了,才来一个人,道:“大夫。”
来的是一个中年妇人领着一个女孩,说的是外地口音。
刘义也醒来了,用手一指道:“大夫在那边呢。”
白秋跟这一堆母女面面相觑。
那个母亲皱起没头,道:“他这也太年轻了,我是来找刘大夫的。”
刘义道:“刘大夫不在,现在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