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风伸出手把自家小知青抱了个满怀,他喜欢还来不及呢。他骨子里有北方传统的刚强性子,对什么事儿说一不二。可面对自家这个爱撒娇的白秋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贺长风原本还想取笑他,可是抱在怀里就不舍得了。亲了亲他的耳朵,白秋不好意思就把被亲到的那只耳朵贴上了他的胸口,这样可以藏起来。

白秋侧脸看着他的喉结,脸颊微微有些发热,道:“我还要写这么多字。”说话都带着娇气,伸出手说自己手酸。

贺长风给他揉了揉。

贺长风的手常年干活儿,带着一点老茧子,碰到他的手麻酥的,白秋道:“手好了。”

贺长风道:“你再这样,今儿也别去上学了,就留在家里安心做我媳妇算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成天被自家媳妇这么撒娇谁受得了,倒有点理解过去说书人说的金屋藏娇。他也想把自家小知青给藏起来,日日夜夜的在一块。把人给欺负哭……

白秋一听,连忙收回手,道:“你不是说要吃饭么?”白秋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强行的转移了话题。

贺长风见小知青这样也不闹他,道:“嗯,有豆浆和油条。”

白秋看了一眼摊开的字帖还有早上写的那一行大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晚上再写。”说完逃离似得出了这边。

虽说大宅子有白秋长风还有白孟举,但是白孟举这几日喜欢往外头溜达,经常看不见。

这边没有外人,贺长风就拉着白秋的手。白秋也乖乖让他牵着,俩人把豆浆油条吃了。

才各自干正事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