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铮道:“打听清楚了,也是凑巧,他们租的铺子是我兄弟的弟弟家的。他们也住在附近,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这左盈盈的生意挺好的。但是夫妻两口子总因为钱上吵架,还被婆婆找了上来,说开店的这钱来路不明!”他说话间带着些不屑。

而且他们也没拿到正规的全套县里的批文,只是拿到了一个。目前就是没人收拾他们,不然说投机倒把,一整一个准。

冯铮道:“还有个有意思的事儿,她凭啥能借到万把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她公公是农场那边的!”

贺长风了然,公公是农场的管事的。那边每年都有上面拨款,数额还不小,难免有人经不住诱惑,在这种原则问题上犯错误。

贺长风道:“行,有这些就够了。”

冯铮随后从文件夹里掏出了几页纸:“这家人家自己也是一身筛子,还有脸寻别人的麻烦。不谢,就当我替天行道了,这样的蛀虫留在体制内是个祸害。”他是大院里长大的,身上不缺正义感。

国家上下都不富裕,给的钱和粮也都是全国上下勒着裤腰带省出来的,钱没用在正地方,倒肥了他们家。

冯铮这些资料是偶然得到的,这个是一部分资料。不过已经够给他们定罪了。

“回来请你喝酒。”贺长风拿着这个东西有大用处。

冯铮是个凑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这会儿笑道:“等完事儿了,你告诉我……也让我出口气!”

“必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