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闷了半锅米饭,今天可以吃汤饭。

瞧着光吃这个还有些单调,索性又炝拌了个土豆丝,当爽口的小凉菜,正好可以搭配着吃。

很快米饭的香味就沿着锅边偷偷溜出来,很快整个屋都弥漫起粮食的香味。

把饭菜都弄到锅里,白秋洗了手进屋去了,连他爸这种不注重口腹之欲的人,闻到这个香味都有些坐不住了,道:“今儿这是做啥啊?”肚子都咕噜噜的叫。

白秋道:“牛肉萝卜汤,大米饭。”

“怪香的。”他说着。

“我做了不少,待会儿多吃点。”

白孟举从屋里能瞧着外头,贺长风正在外头忙呢。道:“我去帮他干点活儿。”前些日子他的手脚都有很严重的冻疮。流脓淌水的连鞋袜都穿不了,用了冻疮膏之后已经大好了。这老寒腿被白秋的膏药一天一副的贴,被贴的地方又热又清凉很舒服。

身体好多了,别人都在干活儿,他在屋里呆着也不好意思。

白秋了解他爸,就是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学问人,再说外头天冷他的冻疮虽然好了,但冻疮这种病很难根治,极容易再犯,道:“爸,你在屋里听听收音机,要是有啥新闻啥的告诉我。我去帮他干。”

白孟举道:“那你们也太辛苦了?”

“不辛苦。”比起种地的累现在这点小活儿就跟玩似得。

白孟举心疼儿子,道:“那你带上点帽子,省的耳朵都冻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