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声,全场都有些哗然了。
贱男刘哥的脸色也变了:“你别胡说啊……”眼神不住的闪烁,饶是没在场的人,光看他这副样子也知道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村花道:“我脸上这巴掌就是他打的,就因为我不答应……他手上有个牙印是我咬的。见了血。”
大伙儿顺着一看可不咋地,要不是他想轻薄人家,人家能咬他?看着那么深的牙印在场的人都有些发寒,这得使多大的劲儿啊!
这么铁的证据,再加上白秋跟贺长风俩人证,这事态太清晰了。
村长过去给了他外甥一个嘴巴:“叫你平日里好好的,一天就知道给我惹事。还敢轻薄女同志。今儿看我不打死你。”村长狠狠的打了几下,贱男就哭爹喊娘的了。
白秋跟贺长风冷眼瞧着,一点给他说请的意思都没有。
村长这苦肉计没有施展成功,只好狠了狠心又打了他几下。随后对白秋跟贺长风道:“多谢你们帮我们村子里找出这些害群之马,气死我了。”他的胸脯上下起伏,脸色白的厉害。
周围的人道:“村长,他已经被打成这样,估计十天半个月也起不来床了。要不就算了。”
“算了?”白秋说着:“你们这是包庇罪。”
村长没想到白秋看着温温柔柔的,说话却这么狠。看这样子是非要给他弄到警局里去了。村长是他舅舅。虽然恨他胆大包天,但是他是家里的独苗。这要是去了的话可怎么好。
看那把人带回来的小头目,都带着埋怨,好端端的带了这么难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