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很乖觉早早的起了床,一块去洗漱。
陈通刷牙弄了一嘴的泡沫,看见白秋赞叹道:“你倒是躲过一劫!”
白秋都刷上牙了,就听里面:“啊,有病啊。”这种惊呼不绝于口。
知青所是吃大锅饭的,谁也别想偷懒,一个个都从被窝里薅起来了。
昨儿他们悲春伤秋来着,只觉得才闭眼就被叫醒了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窗户和门缝子都漏风,有几个知青鼻子不通气说话都变了调,男寝这边起了,没一会儿女寝也有了动静。
随后他们一块去大厅里,外头天还没大亮,去打谷场的时候他们居然是来的最晚的。
老乡们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鄙视。
就看村长贺建国道:“今儿收苞米。两个人一垧地,女同志背回来,谁也不许给老子偷懒。不然公分没你的,可别上我这来磨叽来,今天有很多新同志,老话我再强调一遍,这粮食都是公家的,谁要敢偷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互相举报,抓住就送去改造!”
新知青们看村长昨儿还是和蔼可亲的模样呢,今天就换了一张脸孔,再加上落差和没睡好觉都有怨气。
白秋被分到跟宋哥一组,其他新人们也都打乱了跟不同人在一块。掰苞米这活儿听着不难,但是晒干的苞米叶子十分锋利不注意手上就是一条小口,一直弯腰干活,像他们这种没干过活儿的没有人能扛得住。
开始还行,但干着干着速度就慢,地里的活儿像是干不完似得。还有人偷看白秋,一看他那身娇嫩的皮肉就知道没干过活儿,肯定是最差的那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