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状淡淡说了一句:“不过如此。”

喜人一口气没提上来。

他跟只大扑棱蛾子一样飞过来,不管换成谁都会吓一跳吧?!

小白脸找到主心骨,狐假虎威起来。

喜人她们这才看清他口中主人的模样。

这男人长得偏女相,若不是脖子上凸起的喉结,喜人真要以为这是个女子。

他有着一双上扬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含情脉脉。

头发松松地扎着,五官显得较为柔和,一袭红袍衬得皮肤更为白皙。

这人一看就不是三角碑本地人,更像是南方水乡滋养出的美人。

喜人觉得这是她见过最妖孽的男子了。

原本她存着一堆要吐槽的话结果看见他之后就卡壳了,画眉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色令智昏啊!

她只好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红衣男子道:“晏舒。”

和张倾葵一样文化水平半吊子的喜人难得从记忆里找到一句诗:风高坠落木,岁晏舒寒梅。

她恍惚间以为自己闻到了寒梅的冷香。

晏舒随意瞥了呆愣的喜人一眼。

她心跳如雷,再也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