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主要是看酒精,那个,原浆的浓度,浓度越低当然越清淡。”他看着对方一知半解的模样,默默地挺直脊背,摆出气势,“你这就算是碰上行家了。这世间我最了解的就是酒。”
林辞月本来还生了要请教他一番的心思,结果一瞬间他就将刚冒起来的粉红泡泡挨个捅破。
沈煜城一看她脸色有变,赶紧将吹出去的牛皮拽回来。
“相传当时是神农氏发现了谷物种子,结果因为储存不当,这些种子不小心被雨水浸泡,又经自然发酵形成了一种液体,这种液体就是酒。不光谷物可以酿酒,果实同理。当然制酒不是找点五谷和果子简单用水泡泡就行的,其中的工艺大有学问。如果你让我讲,我可能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林辞月完全相信沈煜城这张嘴能不停地说上三天三夜。
他说着还摇头晃脑起来:“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沈煜城似乎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林辞月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有听到。
她只记得自己将弦月当下酒菜,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辞月酒。
没过多久,那一小瓷瓶的酒就被两个人喝完了。
沈煜城晃着已经空了的瓷瓶,侧脸看着两颊绯红的林辞月说:“真不知道你还这么能喝。”
林辞月听完很认真地反应了一会儿才学着他刚才头头是道的样子摇头晃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沈煜城觉得她这个模样特别可爱。
她的眼睛本来就极为出众,而现在其中因为醉意盛着盈盈的水光。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懵懂又天真。完全没有平日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沈煜城柔着声音逗她:“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啊?”
林辞月这会儿反应倒挺快,她严肃起来:“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就要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