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喂饭，霍煜一边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病床似乎就是有一种让人理所当然被照顾的魔力，姜楼也没觉得自己被喂饭有什么不对，吃的心安理得。

霍煜小心试探了一会儿，发现他丝毫不排斥，动作也顺畅了起来。

自从姜楼醒来，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更加依赖也更直白了，这是先前从未有过的，姜楼与他相处时，眼里总是有些许顾虑，现在那双漂亮的眼里却只盛着光芒细碎的暖意和欢喜。

姜楼回答他，“可舒服了，我现在特别好。”

“还是请医生来看看。”

“告诉你个秘密，”姜楼冲他勾了勾手，霍煜下意识的凑过去，姜楼笑弯了眉眼，“我想起来了以前的事，霍学长以前，可真是喜欢我啊。”

“以前的事？”霍煜挑眉，“所以，你真的失忆了。”

姜楼：“……”

真是丝毫没有感受到想要的反应。

“你居然怀疑我骗你？！”

姜楼喊的理直气壮，完全忘了他之前说失忆是真的在骗人，他当时只以为自己是个穿书者而已。

霍煜解释道：“你之前，像两个人。”

闻言，姜楼忽然失落了起来。

确实完全是两个人，所以霍煜这样以为也没错。

“我以前，我那样是有原因的，但也是我……我自甘堕落……我……”姜楼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便觉得压抑难耐，眼眶微红的看着他，“你会讨厌我吗？

霍煜揉了揉他最喜欢那头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