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少气急败坏的走了，姜楼心里莫名有些快意，似乎是来自意识里的另一个灵魂，就像当初对着姜宛白的感觉一样。

姜楼嘀咕：“难道原身……并不是喜欢顾少？”

突然，霍煜一把拉住姜楼，一言不发的拽着他就走。

也就是现在的场面。

不知为何，霍煜今晚显得格外暴躁，他向来冷冰冰的，说好听就是淡然自若，可偏偏今天这眼神，像是腾着怒火，又似是藏着冰刀，让姜楼忍不住想起原身车祸而死的结局。

他大概可以理解，霍煜此时定然是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但是他心里也有点气，分明霍煜这人压根也没喜欢他，和他一样准备这离婚呢，突然那么生气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气氛万分沉默，霍煜冷冷的看着姜楼，姜楼也回以平淡的凝视。

过了半晌，霍煜闭了闭眼，慢慢压下了心里的厌恶情绪。

“抱歉。”他松开钳制着姜楼手腕的手。

“没事。”

姜楼捂住右手腕，他有点搞不懂霍煜的情绪转变，不过思来想去，为了避免死亡的结局，有些事情是该说清楚。

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暗自打量着霍煜。霍煜是个反派设定没错，也确实手段冷硬害死了原身没错。

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觉得霍煜似乎也不是个坏人。起码比起男女主两个奇葩而言，更值得信任。

但是这份信任值得他给多少，他不确定。或者说他不确定霍煜会对他的话信几分，会不会反而认为他和顾少联合做戏，然后又走上死亡之路？

过了好久，姜楼突然抬眼，开口问道：“你知道我和顾少是什么关系？”

先发制人，看霍煜的回答再选择答案比较稳妥。

霍煜道：“听说他女朋友是姜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