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珧将手放在他胸口上,轻轻挨上去,俯身看着他:“你来大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玉镜公主的存在是什么意义。”
以手覆心,好像就能知道对方有没有说谎一样。宣承弈眼睫一掀,深邃如渊的黑眸凝视着她:“她来,是为了寻求大禹庇护,我来,是为了……”
他故意说得小声,引姬珧凑近了听,等姬珧俯身下来,以耳贴面之时,宣承弈忽然抓着她手,向下一带。
姬珧还是听清了,她挨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火,而是愣了很久,很久才开口:“所以这次,你在大禹也待不长是吗?”
她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有没有失望,但宣承弈还是感觉到一阵冰冷,他抚着她的肩,掌心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我去把你想拿到的东西弄到手,未来的日子还长着。”
姬珧声音闷闷的:“我怎么相信你?”
宣承弈轻笑一声,她贴着他胸膛,顿时觉得耳边如擂鼓,鼓槌一下一下落在她心上。
“你忘了,你在我身体里种了蛊。”
姬珧一顿,撑着身子从他身上微微退开少许,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若你没有被我种蛊,还会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吗?”
宣承弈忽然说:“我给你留了玉牌,告诉你等着我,你为什么最后还是从望玉台上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