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说着,将衣服随手扔到身后,然后欺身上来,扯开她衣襟,连点时间都不留给她。
他凑到她耳边,嗓音刹那间变得低沉喑哑,带了一丝丝狠意,较从前完全不同的占有欲,顺着耳膜直达心肺。
“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姬珧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很快。
那人却忽然张口一咬,姬珧瞬间觉得耳根发麻,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她难耐地侧过脸去,那只手却掐着她下巴转过来。
不用他说,她也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了,像是要她命,汲取她身上所有热度,姬珧也想他,哪怕她每日装得像正常人一样,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他,她盼着两年之期,要么他回来,要么他死。
现在他回来了,原来是想要她死。
姬珧神思恍惚,不知何时亮起了灯,她半睁着眼看着床顶,意识缓缓回笼,等到她恍然睁大眼睛时,眼前忽然多了一只手。
那人将她搂到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醒了?”他声音里有笑意,是压抑的低笑。
姬珧像是才从梦中惊醒一般,扭头去看身边的人,宣承弈正一手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再深的缱绻都化不开他由内而外散发的冷意,他跟从前完全不同了,没了在她面前克制不住的卑微。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彼此交融的那一刻,竟然还是觉得无比熟识。
姬珧顺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往下看去,赤、裸裸的窥探像亲吻一样,流连他身上每一寸角落,直到她看到他身上的伤疤,眼神骤然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