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珧挑了挑眉:“去了哪?”
“你还会再见他的。”邢廉似乎还不想就这样轻易告诉她, 嘲讽地笑了笑, 坐了回去, 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了。
姬珧摇了摇头, 转身拉着姬恕的手:“走吧。”
两人走出去, 姬恕抬起脑袋问她:“皇姐为什么不继续问,若他不说, 可以严刑拷打。”
姬珧领他出了死牢, 阳光照射下来,懒洋洋地洒在脸上,她蹲下身,勾了勾姬恕的鼻子:“他就是想要让我问,我偏不问。”
姬恕眉头皱起来,似是有些不解。
姬珧又道:“已经知道的问题,没必要再从别人口中得知,还给他勾着人好奇心的快感做什么呢,看他无人问津索然无趣不是更有意思?”
姬珧把姬恕送回皇宫,又陪他处理一会政务。
过几日三司于早朝呈递了邢廉的所有罪责,只一项勾结敌国就能判他满门抄斩了,皇族仁慈,最终只诛他三族。
邢廉问斩时,据观刑的人说,他不知是喉咙喊哑了还是怎么,竟然直到砍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姬珧没去观刑,在邢廉行刑当日,北境也传来好消息。
“上原军大败,林将军一直将人逼到白龙江,上原城池尽毁,江蓁在白龙江投江了。”
“投江?”
姬珧看着下面跪地复命的人,眉头微微一皱。
“是,江水湍急,投江的人很多,暂时没有听说发现江蓁尸体的消息,不过属下回来之前,林将军说班师回朝的时候会把驸马带回来,这次上原城破,也多亏驸马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