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珧眯了眯眼睛:“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啊。”
说完,十二从袖中回手又掏出一个铁钩,在她另一边钉了进去。
双重的疼痛叫薛澜娇喊都喊不出声,她下意识向前弓紧身子,想要缩成一团,胸前的倒勾却在肉里越嵌越紧,她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从喉咙里挤出难听的哭声。
薛辞年面色惨白,赶紧过去按住她身子,以防她在挣扎时加重伤口的疼痛。
“妹妹,你不要耍小心思了,快说出来吧!”
“我说!我说!是……是武恩侯,是武恩侯!”她终究是扛不住了,大声说道,而后一遍遍求饶。
可薛辞年却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猛地松开扶着她的手。
他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薛澜娇。
武恩侯邢廉,是他所有噩梦的开端。
姬珧从榻上走下来,行到薛澜娇身前,摆手让十二退到一边,没有了铁链的束缚,薛澜娇身上的痛苦减轻些,才敢继续呼吸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姬珧蹲下身,握住薛澜娇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知道,薛家灭门后,你兄长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薛澜娇眼中有恨,她瞪圆了眼睛看着姬珧,一句话都不说。
“他有逸群之才,玉容之姿,一朝跌入泥尘,遭人践踏委身于人,忍受不平不白之辱,早有死志却不死,你觉得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