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在她心中,只是个又蠢又没用的人。
“你对我,到底可以纵容到什么地步?”他握着她的手腕,渐渐抬高,姬珧拿不住手里的金疮药,掌心一松,金疮药掉到了被褥上。
她看着他眼中涌动的怒火,喉咙有些干涩,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喊金宁卫进来,宣承弈已经又凑近了些许,两人四目相对,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周遭的气温也在瞬间升高。
宣承弈望着她的眼,轻张唇瓣:“可以对你无礼吗?”
姬珧感觉心口处有擂鼓的震动声,却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视线也未挪开半分:“有多无礼?”
宣承弈忽然下移视线,将目光凝在她微动的双唇上,然后压了下去,一手扣住她后腰,姬珧被一股很重的力道扣进他怀里,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声下意识的惊呼却被他吞进了喉咙里,彻底咽了下去。
姬珧睁着眼,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难得纡尊降贵伺候他上药,还没问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扒军帐顶了,下一刻就沦陷在他深情的拥吻里。
也不是第一次亲吻了,他好像越来越熟练,找准了她最舒服的姿势和力道,将温柔和凶狠融进最原始的吮吸和吞咽动作里,姬珧扬起的脖子有些发酸,想要低下头,他却不让,将她的手抬得更高。
直到他的手伸进铁甲里,透着薄薄的里衣触碰她的肌肤,她才骤然回过神来,迷离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宣承弈抵着她的额头,沉重的呼吸散在脸上,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势不可挡,他松开她那只手,捧起她的脸,视线相接的时候,那双星眸恳切又虔诚,□□缠绵的嗓音微微嘶哑,他凑到她耳边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我给你。”
姬珧全身像过了一层电,从脚底麻到头顶,她想说什么,实际上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成字的音节,一声声像猫叫一样,抓心挠肺。
她不知道宣承弈为何突然急了,为何这么容易就放下自己的原则,只觉得全身烫得难受,被热意填满的身体充斥着难耐的燥热,宣承弈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