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翎气息不继,艰难道:“来恩玛,在你们尊敬的公主心里,很重要吗?”
十八点头,想也不想就道:“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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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珧回了自己的营帐,将肩头的披风脱下来,伸手一递,久久没有人接过,这才想起来身边已经没人服侍她了,病的病着,伤的伤着,悠悠闲闲地躺在床上,倒是比她还金贵。
姬珧命人把宣蘅叫来,问了一些佟月的情况。
宣蘅脸色不太好,之前天裂谷遇刺,她眼睁睁地看着几个金宁卫死在她眼前,化为一滩血水,好不容易躲过了追击保住性命,结果三哥又身负重伤,惊吓和担忧的双重打击下,让她精神萎靡不少。
“江东还要运过来一批官银,二百万两银子,还是走天裂谷,由专人押送。繁州现在要用到银钱的地方很多,这批银两暂时用在粮草和将士的冬衣上,之前运过来的一批只是杯水车薪,听说过几天还会下雪,如果温度再降,繁州这群杂牌军很难撑过这个冬天。”
宣蘅跪在地上絮絮说着,说完之后叹了口气,很久没听到上头发话,抬头一看,这才看到公主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
“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宣蘅一怔,顿时有些慌乱,她眼底都是青黑,衬着双眸无神,这一着急,反而让眼睛里多添了几分色彩。
“没……没有人教奴婢说……”
“本宫又没责备你,你慌什么?”姬珧笑问一句,而后让她平身,跟她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