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珧却大声一喝,将他的话打断,门外突然闯进来两个黑衣男子,看打扮,都是金宁十八卫的人,一个人脸上有块刀疤,面目可憎,一个人左眼覆了一个眼罩,似乎是瞎了一只眼睛。
两人在三步开外停下。
姬珧看着宣承弈,美眸中有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本宫看你是还没拎清自己的身份,辞年是本宫的奴,你现在也是,有什么资格瞧不上他?”
下一句是对那两个人说的:“把他给我关起来,没有吩咐,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是!”两人应声,利落地将人押在手下拖了出去,宣承弈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人走后,姬珧才甩了甩手,那一巴掌打得她手心现在还疼。
“你起来吧,”姬珧顿了一下,又道,“以后不许再自称‘奴’。”
薛辞年缓慢起身,将衣摆整了整,听见这话却愣了愣,但他始终低垂着头,没让姬珧看清他的表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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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用过之后,姬珧要进宫,却在公主府外面看到了驸马,他像是早就在那里等着似的。
经过了昨日的事,亏他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她面前。
“殿下是要进宫吗?”虞弄舟说话时总是慢条斯理的,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即便是愠怒,也不过是像昨天一样,冷声质问两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