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就烧了呢?

徐清忙喂了一颗特制药丸给顾莘莘,怪异的是,往常功能强大的退烧丸此刻竟没有作用。

随后顾莘莘情况进一步恶化,神智开始不清醒,靠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厢进入了昏迷状。

车内两人更加着急,想赶紧找个地方落脚,请个大夫看看。

两人正准备驾驭马车加速,意想不到的情况再度发生,伴随着类似千军万马轰隆隆的马蹄踏地声,马车被逼停了脚步。

不是马车坏了!

而是被包围了。

驾车的两人看向马车外,此刻面前平原再不是飞行器发射时荒无人烟的场景,而是站满了身披铠甲手持武器的士兵,乌泱泱看过去望不到边际的人头,军队呈包围式排得整整齐齐,铠甲在白日光亮中反射着耀目的寒芒。

更不容忽视的是为首马上男子眼中的寒光厉芒。

谢栩端坐高头大马上,千军万马唯有他没有穿铠甲,即便是一身常服,浑身精神气场凌厉到无人能比,眼神更是阴郁到透着杀气,这个战场上杀敌无数踩过累累鲜血白骨的人似乎又回了。

他一手握了银鞭,瞅着马车前驾驶的一男一女,语气像是从深冬淬过雪水的铁刃:“她人呢?”

谢栩的眼神比铁更冷硬,他是两个时辰前醒来的,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顾莘莘麻晕,知道对方恢复记忆且已经逃跑后,毫不夸张的讲,彼时谢太尉的心情险些暴怒杀人。

新婚之夜,老婆把自己放倒了,还放倒了后院一群人,跑了……不仅如此,还对自己做了那档子事。